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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一系列的消息报道,指出有的用户退出了Facebook,有的用户决定取消所有已经加过的好友。我还没有到这么极端的程度,但是最近的确经历了这样一场“大取消(The Great Unfriending)”,我取消了Facebook上将近80%的好友,结果直接改变了我使用Facebook的方式。我认为这种改变——以及我这样做的原因——体现了Facebook面临的一些问题。
因为Facebook“没办法提供我所需要的隐私保护程度”所以取消了所有好友,和这部分用户不同,笔者对Facebook的隐私保护没有任何异议,虽然我尊敬该用户的决定,但是这并不是在使用Facebook时困扰我的一点。
不是隐私,问题在信息过载
或是好或是坏,我在注册Facebook 的时候做了一个深思熟虑的决定(在注册Twitter和几乎所有其他社交媒体的时候都是),要尽可能地开放信息,和别人分享有关自己的几乎所有事情,当然,在合理的范围内。我从来没说所有人都应该这样做,人们不在网上分享信息有各种各样的理由——比如和孩子有关的隐私——但是总体来说我同意杰夫•贾维斯(Jeff Jarvis)教授的观点,“信息公开”利大于弊。
如果隐私不是问题,原因又在哪里呢?一言蔽之,信息过载。和我之前曾挣扎于的移动设备上瘾问题一样,我发现使用Facebook是很痛苦的一种体验。越是思考这个问题,我越是发现问题有一部分出在我身上——还有我使用Facebook的方式——也有一部分原因是Facebook的变化导致的。
笔者敬仰的一些牛人,包括联合广场风投(Union Square Ventures)创始人弗雷德•威尔逊(Fred Wilson)在内,都在取消好友关注,缩小Facebook 的好友规模。这种想法看起来不是一小部分人独有的:皮尤(Pew Center)最近的一项调查表明,三分之二的用户在延长自己不使用Facebook的时间,有将近30%的用户计划减少使用Facebook的时间。
Facebook的问题,用户的问题
自从2006年我注册了Facebook :之后我一直尝试最大限度地保持信息开放,几乎所有好友请求我都来者不拒,就算不是“朋友”的也一样。当时我知道这样做会有风险,但是我并没有一个确切的认识,也不知道将会怎样扰乱我的Facebook使用体验。
最后我的Facebook上几乎快有一千个“好友”了,其中许多人是我在会议活动上认识的,或者是通过其他人联系的,或者只是我作品的粉丝。对于这部分人——也就是我最近取消好友的对象——我希望对他们说你们都非常好,但我实在应付不过来了。我的信息流成了一片汪洋大海,我对上面的东西一点感觉都没有,偶尔会有和我亲密的人发布的消息夹杂其中。
Facebook的失误在于让用户的信息流十分杂乱,特别是还有“赞助商消息(sponsored stories)”和“喜欢(liked)”。我知道Facebook有设置页面可以把这些东西都关掉,但谁又有时间花在这些参数设置上呢?我肯定没有。
Facebook不再是必不可少
“大取消”之后会是怎样的情况呢?作为某种特定用途的社交网络来说,Facebook会更有用途——让用户看到真正的朋友和家人正在做些什么事情,包括那些在地域上远离我们的人。我的小女儿要排除在外,她根本不用Facebook,而是喜欢花时间在Tumblr和Twitter上面。这一点应该会让马克・扎克伯哥有所困扰吧,我觉得。
Facebook对我来说会更有用处,但也会成为作某一特定用途的好友网络,我不会在上面花费太多时间。如果我想和工作上的人联系,我就用LinkedIn;如果我希望看朋友的照片,我就用Instagra m或者Flickr;如果我希望和不熟悉的人联系,我就用Twitter。如果我能有更多好友使用Path,那么在联系家人朋友时候我会用Path。也就是说我完全用不上Facebook了。
Facebook在为自己650亿美元市值正名的路上面临的挑战还有很多。最大问题——远比用户向移动平台转移和广告营收产出两个问题要大——在于Facebook不仅要始终在人们的生活中扮演重要的角色,同时要向他们提供越来越多的愿意参与其中的产品和服务。对我来说如此,对其他人也是这样:Facebook正在失去好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