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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利安:在我们敬畏的宇宙与科学面前,还没有人能理解——哪怕一丁点儿的理解科学所告诉我们的宇宙会最终毁灭的样子。当物理被拿来与人文社会科学相比较的时候,科学家们很容易就沾沾自喜起来,而其他人多多少少会有些嫉妒。当我们的成绩是清晰而且没有争议的时候,哲学家们是特别能够忍受来自于实验室外衣下的嫉妒的。如果能从经常被以你身份的价值来评价你中解脱出来是多么让人快乐的事情啊。
但是——我确信你看到“但是”来了——我在想是否科学还没有接到有点儿变化缓慢的小使命呢?不满足于已经取得的如此多的成就,一些科学家还想接管其他学科领域。我并不是感到哲学有什么所有权的问题。历史已经告诉我们哲学的一些观点会逐渐成长,然后离开哲学之家,到其他别的领域去居住。科学曾经一度被称之为自然哲学而且心理学旁边也坐着形而上学。但是有些人文的存在并不是科学性的。我甚至不觉得仅仅是事实就可以完全解决道德性的对错问题的争议,比如你的一部分言行表明你对科学有帝国主义侵略性的野心。那么,请告诉我你认为科学应该或者能够回答这些应该在哲学范畴考虑的问题吗?
劳伦斯:首先很感谢你对于科学的礼貌而慷慨的态度。对于你提出的“但是”以及我的帝国主义侵略性的野心问题,我一点儿也不觉得这有帝国主义侵略性,只不过是能回答的问题和不能回答的问题的区别。根据第一近似,所有可回答的问题都会移动到经验知识领域,也就是叠加的科学。
对于提出的道德性问题,比如科学提供了道德决定的基础,只有当他们给予经验式的理性证据的时候道德决定才是明智的。没有一系列基于经验证据的动作,我认为理性是无效的。如果我不知道我的行为会产生什么影响,那么我也没法做出是否是道德的明确判断。极端的讲,我认为我们对于神经生物学、生物进化以及心理学都会将我们对于道德的理解程度降低到精确定义的生物结构上。
主要增长性的哲学问题是那些已经离开家的问题。这个跟物理和宇宙特别相关。含糊其辞的哲学性讨论主要是关于原因与起因、存在与虚无的问题,比如我不得不处理的即将面世的新书是非常好的例证。一个人能争辩道面红耳赤知道弄清“不存在”的意思,或许那可能是个有意思的哲学问题,但是它确实没有任何意义。它并没有给我最想要而且最感兴趣的部分——到底事情是如何发展演化的。
朱:对于你的“处境”我确实更加同情,甚至比你的期望值更高的同情。我确实同意许多传统的形而上学的问题应该最好由科学家们去解决,你在处理“为什么是存在而不是存在”的问题上表现出了很好的天赋就是最好的例证。但是我们确实忽视了,正如你所说的,主要增长性的哲学问题是那些已经离开家的问题。我认为你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你赞成一个原则,即关键的区别是在能回答的实践性问题和不能回答的非实践性问题。
我的内容是那些已经成长起来但是并没有离开家的、仍然没有得到解答的当所有的事实已经包含在内的重要问题。道德问题只是一个主要的例子,事实上并没有发现谁能解决对与错的问题。但是这也不是说道德问题是空想的问题或者假设性的问题。我们能够更好的考虑道德问题甚至能够通过学习新的客观事实来对于这个争论有更多的认识。比如,在我们学习到有关非人类也有意识的时候,我们就会人为设定动物伦理观。
科学主义所谓蔑视性的宣称如果一个问题不能修正得到科学性的结果它就不是一个严肃的问题。我会反驳说我们人类面对着很对无法消除的难以用科学的方法来探讨的问题,但是我们可以抓住它们,然后深入的理解它们,我们可以对我们的意识做一些严肃性的思考。
似乎你或许并不能接受这一观点,而且继续坚持你的科学性观点。对吗?
劳:事实上,我得到的同情从你的角度讲更多一些。我确实认为哲学性的讨论能够在许多方法通过客观映射做出决定,但是极端的讲客观的唯一来源便是实践的探索。而且,我也确实同意你所说的人类生活的许多方面并不能完全可以用科学来探求的。人类的活动和人类由于远远比单一因素要复杂以至于不能引领我们到达所有的研究目标。我也已经说过我甚至通过爱丽丝事件认为路易斯•卡罗尔(英国数学家,在给友人家10岁的女儿家教时,爱上了这个十岁的小女孩)所说的我们有必要必须在午餐前相信几个不可能的事情。为了每天起床,或许我们才喜欢我们的工作、我们的配偶或者我们自己。
我所不同意你的地方是是没有考虑到时间变量的程度。也许今天不能有效的解决的问题明天我们就有方法解决了。我们也不知道这些灵感从哪儿来,但是那确实是使我们的发现之旅更为有趣。而且我也确实认为客观发现能够解决更多的道德问题。
拿同性恋来说,在铁器时代的经文上也许说同性恋是错误的,但是科学研究发现,同性恋行为的几种不同频率告诉我们同性恋行为在一小部分人口中是很自然的现象而且它并没有对进化产生明显的影响。这很明显的告诉我们“同”行为是有生物基础而且无害的而且不是天生错误的。实际上,我认为你已经客观承认了我们对非人类意识行为的科学研究已经改变了我们对道德的观念的论点。
我承认当你说出“为什么存在而不是不存在”最好由科学家们阐述的时候我很高兴。但是,作为尊重,因为我已经说了为什么的问题其实就是怎么样的问题。你会同意为什么的问题没有意义因为他们推测这个目标也许不存在?
朱:之前说现在也许不是事实的问题也许会被科学所解答的说法确实很愚蠢。但是,适度的怀疑我们期望科学能走多远的问题也很重要。如果不是的话,那么我们就会推翻对于已经成熟的科学家的重要的哲学问题。
你举出同性恋的例子,我承认用旧模式思考问题的方法是错误。用你的话来讲是因为科学已经证明同性恋是“完全自然的”。“对进化没有明显影响的”“是基于生物学的”“而且是无害的”,所以我们可以得出“不是天生就错误”的结论。我觉得你是将道德与科学形式搞混了。同性恋从道德上是能被接受的,并不是因为科学原因。对与错并不是影响进化或者自然性的事情。比如有人声称强奸既是自然的也是有利于进化的,但是做出这个声称的人得到了很大的痛苦,因为舆论压力让他们自己承认这种说法是不对的,道德批评的力量很明显被忽视了。类似的宣称也发生在忠心上。科学家告诉我们性行为能够得到道德反射,但是并不能决定结果。我们需要清楚地表明一点,也许一件事情某一天或许被科学家更好的引用了,但是哲学家会终将再次接管它。
劳:再次说明,有微小的不赞成。我们有智慧而且能够在社会和谐的名义下改变生物的趋势。但是,我认为科学要么能够修改,要么能够决定道德信念。拿不忠作为例子,不忠对于有思想的人来说是一个生物的必备品,能够修改任何的“绝对”谴责。而且,许多道德信念从一个社会到另一个社会会发生变化,这就是因为他们学习的原因,而且是因为心理学的学习。更普遍的讲,硬线——一种神经生物学的名词。我认为经常从道德的标准评判自由观念的信仰我觉得太天真了。
我想换一个主题。我承认你同意“为什么存在而不是不存在”的问题最好由科学家解答的问题我很高兴。但是,我已经申明这个为什么的为题其实就是怎么样的问题。你同意吗?
让我在文中给你举个例子吧。天文学家开普勒在1595年声称回答了一个重要的为什么的为题——为什么只有6个行星。他觉得答案是五个柏拉图式的固体躺着能够形成规则的多边形,比如三角形、正方形等等,如果被圈住的球体尺寸增加的话,那么多边形的边也要增加。开普勒说,如果这个球面被分开绕着行星转,那么或许从太阳到行星的距离只有上帝知道。
这个为什么对于了解宇宙其实是个很有意义的话题。现在我们不仅知道不仅不止六个行星而且我们的太阳系既不特别也不典型。之后,重要性的问题变成了我们的行星怎么会绕着太阳转呢?这个问题的答案也许会让我们在宇宙中找到和我们相似的生命。在这里,为什么不仅变成了怎么样的问题,而且为什么这个问题不再有意义,请给我一个没证据的理由吧。
朱:我不知道这是个好还是坏,但是在哲学中不存在什么微小的不赞成!但是,考虑到尽可能近的接近道德问题,让我们把注意力转向“为什么”和“怎么样”的区别吧。
再一次的说明,我这里同意你的很多观点。我并未被你的所谓宗教与科学没有冲突因为后者处理怎么样的问题而前者处理为什么的问题。这两个不是这么容易就可以分开的。如果一个基督徒说上帝解释了为什么会有大本钟,那么也会不可避免的说上帝以上帝的方式形成了宇宙。为了说明为什么的问题可以被适当理解为什么样的问题我不会再继续深入说下去。我在这里举一个再清楚不过的例子——人类的行动,能够清楚的解释几乎没什么跟为什么的问题没有关系。我们因为不同的原因做事情。
一些非常顽固的哲学家和科学家把人类的行动描述为一个方便的臆想的小说。他们宣称在怎么样的层次上才能真正解释人类行动,特别是,大脑是怎么样产生信号的,又是怎么样传递的最后形成了行动。
但是,如果我们想知道为什么有人对他们身边亲近的人可以牺牲一切的时候,单纯的神经学的分析已经无法做出完整的回答了。整个的事实也需要知道为什么是这样的,爱。爱是刺激神经细胞以及产生荷尔蒙的根基。心理学和生物化学怎么会配合的那么好呢,按照你的观点是自由的因素,我们对人类自由的天真的推测将会是完全错误的。但是我们不会去想有一天科学会让我们没必要去问关于为什么人类会有行动的问题,因为爱就是答案。或者是浪漫的火炬。你在这里进行如此惹人厌烦的对话是没有原因的吗,难道只是因为你的大脑想这么做的吗?
劳:好吧,但是我确实是很喜欢这个讨论谈话的,很明显这是为什么我来谈话的原因。但是我知道我的快乐源于硬线过程,硬线能让人类去想语言和心理上快乐。我猜我应该将你的问题转换而且问为什么爱能够减少神经元和化学反应。我想这些不只是那些只能控制我们意识的单纯的物理因素。我也觉得没证据表明是这种情况。实际上,我们已经理解了生物进化过程中的牺牲的许多方面的内容。牺牲在许多情况下对一个族群或者家族的存活往往是有利的。无私对于人类的演化更加明智,基本情况下,基因的传播是驱使人类行动的基本动力。总有一天,我们能够在宏观下研究这些社会行为,在微观下研究生物反应。
在单纯的行为上看,或许在不远的将来这个还是太难了还是做不了,或许大部分也确实经常是这样的,但是我所了解的宇宙让我在说经常的时候胆怯。在某种程度上说不被物理规律所控制是不可避免的。所以我刚才说我无法想象我能计算这个房间里的我正在呼吸着的运动粒子的数目,所以我为了计算物理行为做了一些质量平均和统计。但是,谁知道将来有一天不会呢?
朱:确实,谁知道呢?这也是哲学需要接受或许有一天哲学也有些多余。当然,科学也接受它有它能到达的极限。我并不认为宇宙中的物质比物理科学中的物质多。但是我怀疑仅仅单独凭借物理或者生物能够解释人类的行为。尽管我们的物质组成与恒星相同,但是仅凭波色子和费米子的基础是无法理解为什么我们出现了如此精细复杂的意识。至少,我认为它们不能。我很高兴,如果物理学家想要去努力的话。除非他们成功,否则他们就应该限制说只有真实的问题才是科学性问题剩余的都是噪音这样的话。如果那时正确的话,那么这次谈话岂不是也成了噪音了么?
劳:我们也该在必要的同意的前提下结束了。我怀疑人们会将我们的谈话认为是噪音,但是,很多情况下,我都不知道是否科学能够描绘真实,对于各种程度都好,除非我们尝试去做。你和我都同意存在基本的物理事实,但是我们只是对于科学方法能否有效或者完全理解它的信心不同而已。我会对于问自然问题然后让大自然自己通过实验回答的说法感到不可思议。我同意对于群星的理解要比对于对人类自己的理解简单的多,但是这也是让我们的事业有趣的地方之所在。是什么让人类去值得活下去,如果有一天我们永远都找不到我们想要找的问题的答案,那我将会十分郁闷。让我吃惊的是在某些领域是我们自己的成功让我们自己成为受害者。宇宙是一个整体,也许有一天我们快要接近实际需求的时候可能会感到恐惧。之后,我们不得不靠我们自己的好主意了,虽然依赖我们自己的主意有更多困难而且更低的可信度。